。”
韩烺却在那寡淡的笑意中,愣了一下,又明白过来。
这些日子自己都在家中陪她,现在自己要去卫所,却将她一个人扔在家中,想来她也是极无趣的。她一个小姑娘,在京里没有旁的熟人,病又刚好,想出门才是正常。
韩烺想着裴真的话,为她找着借口,却忘了她那等沉静的xing子,又怎么会贪玩呢?
韩烺没注意她话中的异常,拦住了裴真,“为何不去?我只怕夫人身体不适,若无不适,何不出去转转?”
他说着扬了脸笑,“我不在府里,夫人也没个说话的人,夫人出去吃吃玩玩,想买什么直接同韩均说一声便是,钱我来出!待到午间,夫人让人禀我一声,我寻了夫人吃饭去!”
他安排得头头是道,裴真听着神思又有片刻恍惚,而后笑意又回到了脸上,“那好,我定记得同夫君说。”
她笑着,浓密的睫毛轻轻扇动,韩烺一颗心酥麻了半边。
自己怎么会这样?不要说周颐惊讶,连他都觉得惊讶。他想不出缘由,一颗心只是紧紧随着她开心而开怀,不快而怅然。
他想起了瑞平侯袁松越。
那次袁松越得了疫病刚好在庄子上养病,他领了皇命去查问涉及袁松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