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烺眉头皱起来,抿着嘴不说话,半晌,道了一句,“等她回来再说。”
话音未落,忽的有人来禀报,“大人,有个名叫夏西的女子,道是夫人的陪房,就在卫所门外。”
韩烺讶然,默了一默,忽的又同裴真笑道:“难不成夏西追出了卫所?”
裴真道有可能,见他脸上若有所思,却不是盯着她看,知道他只是怀疑夏西而非是她,又道:“兴许她知晓什么,夫君不如传她进来问话。”
“也好。”韩烺应了一声,叫了人领夏西进来,“看紧些,别让她迷了路。”
这话中的意思明显,夏南急急朝裴真投了一个着急的目光,裴真安慰地看了她一眼。
倒也不是裴真不论东西先行安抚夏南,而是她心里知道,韩烺使了内力的两刀向她劈来,劈得她右手虎口通红,所以她方才故意给韩烺看她的手,以此消去韩烺的疑虑。
她有她的办法,而夏西手上根本没有那印迹,韩烺便是怀疑夏西是女贼,只要瞧一眼她的右手虎口,便知怀疑错了人。
夏西很快被人领到了歇息室,裴真见韩烺听了通传,一面吩咐人看好门,一面往她身边退了过来。
裴真有些不明白他为何退到自己身前,直到韩烺转身,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