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了?!
这贼好巧不巧地就出现在了他夫人来之后,两次都是,这其中定然有什么关系。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巧?
“夫人今日早上,可见到什么可疑之人了吗?”他问起来。
他一问,裴真点着yào瓶的手指不由颤了一下,洒出了一大片yào粉,好在韩烺并没察觉,她不动神色地收了手,“夫君指哪种可疑之人?”
韩烺想了想,“与夫人攀谈、接近,或者说夫人有点印象的人,都可以说来!”
裴真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是看出了这两次闹贼中间的古怪。
她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
她说完,便见韩烺皱起了眉头。
他定是十二万分的疑惑吧!
看着那眉头越皱越紧,她忽的想到他一天都不曾有空闲处理这道伤口,想到到了半夜才有空回家一趟,心里涩的厉害。
她思虑了片刻,开了口,“夫君还没有头绪吗?”
韩烺摇头,“两个人显然是有预谋有靠山,不然在京城如何能飞天遁地,可我就是查不出来,上次只留下一片羽毛,也就能看出来是江西制式的弩箭上才有。江西......”
韩烺还是想不出什么来,深叹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