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真听着一愣,“什么东西?”
“爷没说,爷只道昨晚同夫人打过招呼的。”
传话的人并不知道,一脸如常地回话,裴真却一下想起了昨夜他走之前说的,那让她留了床铺的话!
裴真耳朵一下热了起来,赶忙打发了传话的人,喝了半盏茶,还觉得耳朵边烫。
他哪里来的厚脸皮?
这样的事还一本正经地吩咐人家来传话!也不怕被人知道了去!
不过,他不一直都是睡小榻的吗?!
真是蹬鼻子上脸!
裴真气得想笑,又把剩下的半盏茶喝了,耳边才恢复如常。
下晌睡了两刻钟,她刚醒,就听见外间夏南小声的问话,“夫人醒了没?”
她应了,不知夏南是何事,招了她进来。夏南脚步甚是急,裴真还没穿好衣裳,她就跑了进来。
“夫人,不得了了!那鸟差点把柴房烧了!”
裴真讶然,“怎么回事?”
夏南连忙将事情说了。
原来她照着裴真的吩咐将鸟关进了柴房,锁在窗子下头。那窗子下头放了块火石,这火石放在柴房自然得用碗翻过来罩着,不然着了烧了可不得了。
然而也不知怎么回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