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炖鸟,连忙去推搡他,“胡说什么呢!”
满脸红霞,韩烺怎么不晓得她羞了,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到底当着静宝的面,他松了她的手,才朝仰头看着两人直眨眼的静宝颔首,“可有闹腾你三伯娘?”
静宝并没回答,反而撅了小嘴,拉着裴真的衣裳道:“不是三伯娘,是静宝的师父!”
裴真失笑,这孩子真是认上她了。
韩烺却不依了,“师父是师父,伯娘是伯娘,怎么就不是你三伯娘了?你现在就喊伯娘给我听!”
竟较起真来,裴真看着他一脸的认真,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偏静宝也跟他一样较劲,小脑袋直要,“不是三伯娘,就是我师父!”
“这孩子!”
一大一小认真较劲,中间的人只顾着笑着叹气,而不过是啄了一下人家的手,就被道要煮了去的文鸟,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三人,那样子,活脱脱“欺鸟太甚”!
......
把静宝送走,韩烺也已经狠不下心再回锦衣卫了。
春日的傍晚,西落的日头给天边的云镀上一层金光,天蓝、云白、金光耀眼,在山顶天边,或卷或舒。
韩烺拉了裴真的手往花园西侧的沁水亭去。沁水亭地势颇高,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