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又将昨天的话问了一遍,“舍不得你夫君?”
说完又补了一句,霸道的厉害,“不许不回应!”
裴真笑,眼角贴在他胸前,有什么顺着眼角洇到了他身上,她轻轻地说了一句,“舍不得。”
韩烺开怀大笑起来,抱着她的手臂越发用了力,似要将她箍进怀里,“我就知道!”
她舍不得他,他也舍不得走,只是他们来日方长,等他忙完,她身子也更好一些,他们还有很多很多事要做。
他低头,印在她额头一个轻吻,“明天回来陪你吃晚饭,走了!”
他真的走了,裴真看着他回眸一笑后,自转角完全消失的身影,不由抱住了臂膀。
四月的风,还是有些凉。
......
裴真有些气喘,向后靠住了床内侧的墙。
这是蓝姑的屋子,床上躺着的人是昏迷不醒的唐沁。
床帐密不透风,裴真每次给唐沁“诊治”,都是放下床帐的。这一次也不例外,只是这番诊治过后,裴真没撩开帘子同守在外面的蓝姑说话,她倚在墙上,在昏暗中看住了唐沁。
唐沁好了许多,呼吸平稳,凹陷的脸颊渐渐丰满起来,惨白的唇色也涌上了红润。她五官长得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