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为己所用的江湖剑客,既是想要在当今第一剑客手中夺剑,没有不亲自前来的,
可这伙人却不同,显然他们是为某人前来,而此人并不露面,稳坐钓鱼台。
即便如此,沈城仍旧没将这些人放在眼里,这些人逐渐从二十有余减到十人以下,后陆陆续续又来援手,虽无什么顶级高手,可却似蚊蝇一般时刻环绕沈城身侧,败也不退。
沈城不胜其扰,自张掖一路向东向南,偏这些人穷追不舍。沈城携古剑蓬莱转至荆州府江陵县南下,却在此地遇上了故人。
彼时天已入秋,长江水裹挟着西地高原的冰寒之气,浩浩汤汤地一路为深秋严冬开路。
沈城抱着他的剑祖宗,在寒风里瑟瑟发抖。
“我怎么觉得长江边比张掖还冷?”
古剑当然不理会他,要是每一句都搭理他,那可就没完没了了。
沈城嘀咕着北方的冷虽刺骨,却是皮肉伤,而这南方的冷,那是入骨的du,让人四肢发软、浑身瘫痪。
他将一身行头重新换暖了,没有立即离开,十分难得地,寻了个门头小巧雅致的苏氏酒楼,点了一桌子的菜,趁着上菜,借人家后院净了头脸。三十四岁的沈城,除了肤色因着常年江湖行走麦色十足之外,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