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便见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不是愤怒、悔恨,是惊恐、不可置信,直到了后来,一张脸更是喜怒哀乐什么表情都有,魂魄像丢了大半一样。
现在他要请夏南喝茶,是回过神来了吧。
他不请唐沁、蓝姑和夏西,偏偏请夏南,看来是非要知道些什么了。
唐沁看着夏南目露纠结,蓝姑和夏西也不知该不该让夏南去,倒是夏南慢慢定了定神思,道:“我还是去吧。”
“你......”夏西不知道说什么好。
夏南却道,“我约莫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她跟着来人去了,天黑着,韩府里的气死风灯格外暗淡,整座府邸静得连鸟叫虫鸣都没有。她进到无问轩书房,带她来的人退了下去,书房里只有韩烺背对着她,负手而立。
房里黑沉沉的,只有书案上一盏孤灯火光摇摇晃晃。
“她、魏央、小哑和袁木,都是冷名楼的人。”韩烺开了口,没有问,只是陈述着。
夏南目光落在他jiāo叠在一起的手上,犹豫了一下,“嗯”了一声。
引来韩烺一声嗤笑。
他没回头,抬手指了书案,“是不是画卷上的人?”
夏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