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狰狞可怖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条伤,差点取了人命。
韩均目光从那条疤痕上扫过,暗自叹气自家爷心里恨,抓不了那个人,只能折腾这道伤,折腾他自己。
他已经很多年不这样了。
韩均喊了韩烺一声,说备好了水,韩烺一言不发,往水汽腾腾的净房去。
一月了,她已经消失一个月了。
她不是要离楼吗?为何还不走?是冷名楼效率太低,还是她离楼根本就是个幌子,根本就是为了继续骗他留下的后手?!
昨夜,他派去渗入冷名楼的人传了消息回来,他万万没想到,她确实是改了个名字的人,可她再怎么改名,都改不了她就是那冷名楼楼主厉莫从嫡亲的师妹!
年长她十七八岁的师兄,传回来的话可没说她待那厉莫从如兄如父,而是,暧昧不清!
暧昧不清?!还有什么不清的!
韩烺当时差点拍碎了一整张紫檀书案,若不是那信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她在自己这里,确实是离楼任务,他怕是已经安耐不住了!
韩烺跨进木桶之中,木桶中的水汽,蒸的他呼吸不畅。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快十年了。
那时候他那爹整日魂魄离体一般隐在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