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高在上的指挥使大人如何作想,下边跑腿的当然不知道,不过一个今日刚从京城传信回来的人道:“反正那位尊神是不痛快了,诏狱都快空了,我几个哥们全调到诏狱洗地,这么多人天天洗,都洗不净。”
另外几个皆是倒抽气,这个人还没说完,“我走之前,据说那位尊神已经开始找人练刀了,你们不知道,那根本不叫练啊,那叫反正他们都说,诏狱里得赶紧添人,不然连洗地的都没有了!”
几人不寒而栗,纷纷想到了这位指挥使大人,刚到锦衣卫立威时候的杀伐,“咱们几个,这是逃过了一劫?”
那个刚从京里回来的人却琢磨着道:“不好说不管怎样,这两个人绝对不能丢了也就是了!”
几人赶忙道是,“那个会易容的小丫头不在,咱们怕什么,丢不了,放心吧。”
这倒是真的,几人又说了几句,分出一人往回报信,其余人紧紧盯着两人不敢错眼,眼见两人将山上带下来的行囊托给了一家客栈先存着,只带了干粮和包袱,当天就乘船往武昌去了。
几人也赶忙跟随一路北上自不必提,只说八日下来,未英同裴真晚间落脚开封府,再过两三日便能到邯郸。
未英当然知道那沈城的事,当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