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他示警认错,还是继续骗他?
肯定不是后者,她没了唐沁的身份罩着,不可能再骗他,况且易容的哑丫头没跟着,她肯定是来跟他示警认错的!
那他要不要轻饶?
韩烺念头一闪,又立刻否决。
别说不会轻饶,她甚至不要想着他会饶恕!
韩烺捏着金丝鸟笼,恨恨想,不管饶与不饶,他得先把她锁进他的笼子里,这辈子别想出来!
这么一想,心气更舒畅了,他愉快地翻了几本案卷,下边人来报,说一路北上的人,又来传信了。韩烺立时叫了人进来。
来人刚京城洛阳打马跑了个来回,走起路来往两边歪,进了屋子飞快地瞟了一眼韩烺,见他神色轻快,心里暗暗庆幸,若是遇上他不快,自己再把跟丢了人的事说了,怕是要完。
他行礼,“大人。”
见大人把金丝鸟笼放到了一旁,脸上仍旧保持着愉悦,问:“到哪了?明后日是不是要进京了?”
回话的人听着这话心道不妙,还明后日进京呢,早就丢了。
他已是不知该怎么说,却见刚才还满脸轻快的指挥使,眉头轻蹙,像在想什么,轻声嘀咕了一句,“跑马这般快?吃不吃得消?”
回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