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了许多,裴真呆滞地坐在凳子上听着,心中又酸又涩,待她说出了一句,裴真心头突然像被谁使劲拧了一把。
“我对韩大人委实相处不下,韩大人每每与我亲近,我只觉惊悚,他也察觉了,问我为何对他突然变了,我委实不知怎么说出口,这才提出先回家省亲的办法。”
怎么会这样?
韩烺那样的容貌xing情,又愿意对他的夫人一心一意,他爱说爱笑爱闹,虽然有时候会不要脸皮地耍赖,可也总是瞧着那个度,并不会任意妄为。
这样的男子,唐沁对他的亲近只是感觉惊悚......她突然想起了厉莫从同她故意亲近那一次,她的感觉,好像也是如此,甚至有些反胃,只是想逃离。
可韩烺,从来没让她感觉如此。
唐沁没错,是她自作主张了。
而韩烺更没有错,却无端地遭受了这一场不明不白的罪恶。
他被唐沁拒绝、冷漠对待的时候,该是多么不明所以,该是多么惊诧难过?
裴真脑中混乱不堪,心中抽痛不已,她不知道,她已经脸色发白,而唐沁看着,快替她落泪了。
唐沁一把握住了裴真的手,“裴姑娘,我想去找我中意的人问个清楚,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