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拳难敌四手。”
见裴真吃惊地睁大了眼,韩烺暗觉好笑,心道,这个傻的,也不想想太平年月,又非沿海,哪来上千流寇?
他嘴上仍道,“幕后之人来历不明,近来江南一带又不安稳,若是真有这等情形,夫人放心,为夫豁出xing命,也保夫人无虞!”
裴真一下抓住了他的手,“你怎能如此?!”
话一说完,裴真瞧见了他脸上绷不住的笑意,恍然大悟,立时甩开了他,“夫君嘴里,没一句实话。”
韩烺想立时回她一句,“嘴里没实话的人,可不是我”,只是他没说,打量了她一番,想了想,拉了她坐下。
“那我说些实话给夫人听,夫人也说实话给我听,可好?”
裴真不敢直接答应,问他说什么,韩烺看她一眼,“随便说些旧事、小事而已。”
裴真点了点头,韩烺道他先说。
他说起了周机,说起从离家出走的那三年。
“......孤身一人在江湖上漂泊,刚开始还有负气的意思,时间久了,与江湖客一起吃一起走,到了哪处景色宜人就随xing住上几日,或者见了些不平之事,拔刀相帮。朋友之间离合皆看缘分,半年下来,我心里那些狭隘之气,散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