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何癖好,只好道:“要不,我给夫君揉一揉?”
“好啊!”
裴真还没做过这事,有些拿不定力道,不敢使力。她这样的力道落在韩烺脊背上,就跟未足岁的小娃用脚蹬的一样,直把韩烺蹬的浑身发麻。
“夫人今晚没吃好吗?”韩烺笑问,“我把驿站管事叫来听训。”
裴真连道没有,“是我摸不准力道。夫君不适直说便是,总爱拐弯抹角。”
上次说他嘴里没句实话,这次又说他总爱拐弯抹角。
韩烺心想,他直来直去便只能落得被她坑骗的下场,现在他说什么,都要让她自己去想去猜,再不给她现成的,且看她舍不舍得在他身上费心思。
因而裴真力道大了或者小了,他一句都不点评,只是力道大了他就皱皱眉,或者哼哼唧唧两声,力道小了他就自己去动胳膊,道:“我看夫人是累了吧?”
裴真怎么都找不准如何叫做适宜,直到满头出汗,小脸通红,韩烺瞧见,才叫了停。
“算了,下次兴许夫人能找的准些。”他还故作不满。
裴真哪里知道他一把心眼子耍的溜,只好保证下次尽力找准。
韩烺暗笑,拿了帕子替她擦汗,两人洗漱了一番,韩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