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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直奔此人而去,这人似是被想到会抓自己,等到锦衣卫的手落在他肩上,吓了一大跳,“你们要干嘛?我可没闹事!你们不能胡乱用刑!”
他身前那女人连忙起身拉他,锦衣卫当然一下隔开了去。这人真的吓坏了,“你们不能这样!我没闹事,没放火,是良民!”
他喊着,人已经被抓到了韩烺脸前。
韩烺上下打量了他两眼,问众人,“谁知道此人是谁?说出来便能立刻离开大牢!”
这人脸上皮肉瞬间一紧,下边窃窃私语。刚才那女人喊了起来,“乱说话的人,都不得好报!”
韩烺听得咧嘴笑,再看这矮小男人头越来越低,心道这一激,可把人激了出来。
当下就有几个人指着此人道:“总是跟在师父身边,端茶递水甚是殷勤!”
他们接触的师父,根本不是相一,只是相一的徒弟,此人跟在那些相一徒弟身后,不是徒孙,便是想当徒弟。
韩烺笑哼一声,让人把那女人也抓了,同众人道:“一个一个审,谁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旁人皆不知道。谁说的真说得全,谁下午就能走人!”
韩烺让刘蒙去安排锦衣卫文审,又将那抓来的两人单独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