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娇纵你了!连这个都敢怀疑?!”嗓子不知何时变得嘶哑低沉起来,说出来的话不知是不容置疑这么简单了,威胁十足。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裴真呼吸都不敢了,瞪大着眼睛望着他,只把韩烺看得心头似被刮擦磨蹭,沸腾的血yè似浪头,一浪高过一浪。
“等着!”半天,他挤出来这么一句,尚有理智的话。
他大声喊了韩均,让韩均立时上一碗冰雪冷圆子来,然后坐在椅子上,往肚子里灌茶。
裴真小心地整理着衣衫,小心打量他两眼,被他瞧见,瞪了回来。
“气煞我也!”
他这个样子,裴真看着看着,不由笑了起来,她一笑,又挨了韩烺一记眼刀,“还敢笑?!”
裴真却停不下来了,在韩烺怒目而视中笑得前仰后合,半晌缓过来,才道,“谁让夫君不早早娶妻生子,还要过继侄儿到膝下?”
韩烺瞥她,“我若早早娶妻,还有你的事?”
裴真一愣,心道,现在也没她什么事。
这个念头一闪,她连忙甩开不去想,捏住那香,岔开话题道,“夫君让大夫再确认一下,若真是那罂粟,此物贵重稀少,抓到此物的来源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