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说些让人作呕的话,裴真只当是猪在哼哼,只是前边他说查了许久的往事,要给韩准备的大礼,让裴真不禁疑惑。
什么事?什么大礼?
若是韩有什么旁的事,被此人或者其他不怀好意的人捏在手里,终究是他的软肋,不定哪日要伤了他!
裴真没做声,想听着这个金涧把这事再说上两句,那金涧却只絮絮叨叨说些作呕的话,且将她手绑了起来。
裴真倒也不怕他,终归不是真的昏迷,且听他还有什么要说,又要做些什么。
金涧把她手脚绑了,相一就回来了,“附近村子没问题,源香看着,肯定能烧起来!咱们现在去堤上?”
“嗯!韩那边应该受到消息了,咱们去堤上,先找一个有利的位置,到时候让那韩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个韩有这么好说话吗?”相一犹豫,“万一他对她夫人不过了了,只想着自己升官发财,怎么办?”
金涧说不会,“就算如此,他不给我效明,我也要把效明一箭shè死,不留活口!”
金涧的狠厉,相一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她感到放心的同时,又有些兔死狐悲。
看中一个人的狠厉能为己所用,最终也会被这狠厉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