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我竭力为耻罢了。”说着,韩烺还嗤笑了一声,实打实的深闺怨夫。
裴真听懂了,苦笑不已,“夫君,我已经知错了,你不都原谅我了吗?”
“原谅?不敢,我只求夫人眼里有我罢了,哪敢原谅夫人的份?”
裴真简直要扶额,这小豆子说起反话来,还上瘾了!
她赶忙将他拉起来,往床边拉,韩烺看着她,冷冷道:“夫人的榻,我可不敢上!”
裴真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将他按着坐下,不想他忽然攥住了她的手腕,“你胳膊上有血?谁的血?”
裴真顿了一下,就这么一顿的工夫,他又开口,盯着她,“你受伤了,又自愈了?”
裴真在他严肃的目光下点点头,想说“不是什么大事”,却被韩烺一把拉进怀里。
“你这是图什么?!你根本不是冷名楼的人,为何为他们跑前跑后,两肋chā刀?你这伤是能好,可疼痛的?难道也是家的?!你不嫌疼,我还嫌疼!”
他说得眼里极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裴真赶忙搂住了他的脖子,“夫君,我知错了,以后小心些,剑法也练勤些,不让人伤着,也就是了。”
韩烺瞪着她吸气,这次裴真不等他开口,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