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母亲也不太在意,待到晚上他回去,也说不上几句话,问问他功课如何,便该歇了。
出事那天,母亲同他一道出了门,他去学堂,母亲说要去潭柘寺拜佛,还要替大伯娘求平安符,让他好生学习,好生听祖父祖母的话,意外地提到了父亲,“他总是你父亲,你总是他儿子。只是他有他的债要还,不要勉强他。”
韩烺直到从学堂下学回家,也不明白母亲为什么突然说了这个话,他想着回家再问问母亲,怎么就突然原谅了父亲,可他回到家,去连自家小院的院门都进不去。
他要闯,却被小厮死死围住,“二爷吩咐了,谁都不许进!”
什么事?连他都是不能进的。
母亲身边的陪房丫鬟将他的衣裳用具拿了出来,说是父亲吩咐,让他去祖父母院子住,不得命令,不许进来。
车轱辘背负着一马车的重量咕噜噜往前滚,明明是最卖力的那个,方向却从不掌握在自己手中。
咕噜咕噜的车马声中,韩烺道:“我那时傻。明明也觉得这情形不对,可丫鬟说,父亲一直在里间与母亲一起,还有见到的说,母亲回来的时候,是被父亲抱回来的。我当时便觉得,是不是父亲与母亲和好了?毕竟早上,母亲还说了原谅的话!若是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