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上门,韩烺手头事多,心里觉得裴真又是个不会理事的,也不让她管,没想着方家今日竟一大早来,将他堵在了门里。
既是赶来,那他还有什么不敢见的。
他倒是想问问,当年何不去母亲的丧礼,便是丧事办的急,又低调不敢大cāo大办,可母亲也是方家的女儿,何不来?
韩烺换了衣裳要去,见裴真也默默地找了件见客的衣裳穿起来,笑问她,“你也去?不怕之后方家人没事来扰你?”
裴真说不怕,“夫君不会让他们来扰我。”
她倒是明白的紧!韩烺笑了一声,替她把衣带系上,掐了一把她的腰,“恃宠而骄!”
两人笑闹之间收拾妥帖,另一边方家大舅和大表哥,已经等了两盏茶的工夫了。
“爹,表弟他会来的吧?”方家大表哥只小的时候见过韩烺,印象完全模糊了,现如今想想他是锦衣卫指挥使,就觉得头皮发麻,总觉得他一不高兴,手里绣春刀就要砍人。
方家大舅也怕锦衣卫,却是比儿子强些,“这是他府邸,又不是卫所,咱们是客,不是犯人。”
方家大舅这话落了音,小厮就来传话,“爷和夫人到了。”
“看!连媳fu都带来了!”方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