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处理公事,带着裴真走了。裴真亲自给他沏了壶茶,沏得马马虎虎,韩烺喝得认认真真。
他将裴真揽进怀里,脑袋埋进她怀里,“我只怕,听到什么不想听的。”
裴真轻抚他的后背,感受到他的轻颤,心疼得不行。
虽然她是天地孕育而成,可对于父母,也似有体会,眼下看着韩烺,晓得他是怕了韩瑞,怕他父亲,真是害死她母亲的直接凶手。当年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只是离家出走,另立府门,便是这个意思。
可事情最终还是走到了,要刨根问底的地步。
若是韩瑞果真手上有方氏的血,他该当如何?
裴真长叹一气。
想起韩瑞两鬓的白发,想起认亲时看韩烺的眼神,她拍了拍韩烺,想说两句,外边已是道:“侯爷来了。”
这般快?
韩烺和裴真对了个眼神。
“他莫不是,怕大舅说出什么吧!”
裴真连忙扯了韩烺一把,韩烺握紧了手,看向她,一字一顿,“我尽量克制。”
两人回到了厅里,韩瑞也到了。
方大舅看到韩瑞,心里再安慰自己韩瑞不敢说出实情,也是有些怕的,尤其韩瑞扫过来的淡淡的目光,似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