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谢过夫人。”
“正是,过些日我得闲了,定然找你说说话的。”
唐沁不似裴真在济南见她那一次神采飞扬,说起话来也颇为缺神少气,裴真又不好多问,只得作罢。
与她不过是同韩烺提上一句,唐沁这边却一夜辗转难眠。
翌日天还没亮就起了身,又收拾妥帖出了门去。
她在一处坊间来回走动,嘴里念叨不停,“就是在这跟丢了,怎么没了影子?到底去哪了?难道还要小住一段时日不成?”
夏西在街巷口买了一块刚出炉的葱花烧饼,烧饼冒着热气,香气随风而飘,引得早起过路的人都吸了鼻子,偏唐沁毫无察觉,只是念叨着方才那话,来回地在路口查看。
“姑娘,会不会连夜走了?”
“不会吧?!”唐沁这才接过烧饼,“昨儿宵禁咱们才回去的,今儿天还没亮就来了,里间进出的人我都瞧了,何曾瞧见他出来?!他定是没出来!”
“那会不会坐了轿子或者马车?”
唐沁直皱眉,“他一个江湖上的人,又不是京城里的官老爷,哪来的轿子马车?”
夏西道不好说,“既是来京城,说不定是京中官员请来的,礼遇想是不差。”
夏西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