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
沈南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是证明了又有什么意义，他全然不清楚。
可现在看起来，他并没有成功。
因为有的人离开，而有的人出现在了自己的生命之中。
都不再是当初原本的模样了，很多的想法他都是说不清楚的。
林瑜风拿着资料早就出去了，沈南衍在吃完了早饭以后，浏览了一会新闻，最近好像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他拿起林瑜风刚才给他的调查资料，关于季晨枫的，寥寥几笔。
同人文作者。
这五个字，直接点亮了沈南衍的世界。
还真的是少见呢，这个人的思想果然和正常人是不同的。
看来自己对于他的看法并没有任何的错误，他以前的时候就觉得从季晨枫的身上，感觉不到任何的恶意。
现在想来，他觉得自己看人的眼光还不是一般的准。
至少在季晨枫的事情上面，他并没有判断错。
他的目光中，掺杂了很多的情感。
这些话，沈南衍从来都没有直接和季晨枫说过。
但作为一个混了文坛这么多年的人来说，一个人有什么样的感情，是很容易被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