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能够有机会的话，他自然就可以知道了，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可就算是再怎么完美的计划，都会有漏洞。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十全十美。
他就算是想的很明确，也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做，可是真正掀开帷幕的时候，才会觉得，自己是有多么的无能为力。
想清楚了这一切的时候，或许根本就不会感觉的到，剩下的是什么。
天黑的时候，沈南衍躺在床上，这么长的时间的过去了，他似乎比任何人都要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因为在最开始的时候，签约季晨枫就是他的决定。
他相信，所有的等待都会有花开，所以毫不犹豫的就决定要去这么做了。
沈南衍唯一确定的是，不论他怎么做，季晨枫是不会生气的。
他那个人，脾气出乎意料的好。
他似乎是很少看到那个人事情你给的样子，就算是被bi到了绝地，他仍旧是那样一副平静的姿态去看待一切。
他总是会相信在这一点上，他还没有找到什么是非，又或者是最好的方式。
可在这一点上，他的选择，既然没有那么清楚，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