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并算不上什么。
沈南衍没说出的话，他心里面很清楚是什么。
他说过是放下了，就不会再去想。
就仿佛他到现在都还记得，两个人最开始的时候，虽然从来都没有谈论过这个问题，却不代表不存在。
见到季晨枫的时候他心里面就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想换做是自己的话，应该也会这么选择。
沈南衍做的事情，他能够理解。
所以他早就已经学着放下了，那多年以前的过往，即使是给他重来的机会，依旧是同样的结果，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我和你说，早些年前的时候我就在想，你来这边，会有怎么样的风景，现在我见到了，我心里面很清楚，你的选择一直以来就没变过。”
“你还记得你年少的时候，梦想是什么吗？”
“我记得你那个时候和我说过，你最想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论需要多少的努力。”
“后来可能是因为生活所迫，我们都没有找到什么更好的办法。选择是困难的，但这条路我们必须要走下去，否则的话，总有一天，我们会知道自己自己在做什么。”
“喜欢什么的，没有那么重要，在这一点上，你比我更清楚。所以我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