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我就在问,你的回答是什么,摔手机,嫌我烦?以前我也问过,你嫌我唠叨,以后我还可以问——我能保证,将来,衣食住行,事无巨细,我能做到时时关心,事事过问,但是,你能保证自己不会对我不耐烦么,能保证么?”
许睿的表情有些讶异:“……”
这么多年,拌嘴常有,但参朗向来迁就自己,从不会说这么多。
许睿想张口说点什么,却找不出反驳的话。
可能我们俩都错了。
许睿深吸一口气,勉强地笑了笑:“好吧,既然今天都这样了,你说你累了,我也不精神,反正你从不留下过夜,我也正好有个约,免得在一起都累心,我先走了。”
参朗看着他没再说话。
真不想自己的感情生活陷入到“你到底怎么了,你听我解释,我不听你别说”这种荒诞怪圈之中。
多问一句,你不对;少问一句,也不对。
脑中反复是那句:盼我疯魔还盼我孑孓不独活。
我们的拉扯,漫长,沉默,而又乏味。
岌岌可危的第七年。
零零碎碎掰算不清,你的我的没法计较,少说一句就沉默,多说一句就引bào。
看着对方头也不回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