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怜酝酿了一下午的忧桑情绪,眼下是怎么也矫情不起来了。
“就这体格?明摆着该我怎么他才是,”参朗冷笑,捏了捏拳头,随手将男人拉到身前,“没事,散了散了,道儿窄,遇着冤家了。”
众人:“……”
参朗:“???”
在一片静默中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站在家门口,衣衫不整,一脸憔悴,眼睛通红,正紧拽着“冤家”的衣袖不放。
参朗:“……”
对方挣扎了一下,参朗一哆嗦,有点痉挛,手指头勾勾着,抓得更紧了。
男人叹了口气,转过身,微微抬眼,与青年对视着。
迎着落日的余晖,参朗被雪光与霞色晃得睁不开眼。
如果不是多听了一耳朵幼儿园小八卦,他怎么也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位大叔已经奔四了。
岁月偏爱了他,年龄只是附加品,时光将他沉淀得太沉稳,说不出的矜贵,像一杯红酒,甘醇而又迷人。
连从小被夸大的参朗,也不得不暗赞一句“好气度”。
察觉到自己竟然看一个男人失了神,参朗慌了一下,道:“什么仇什么怨,都说了是个误会,我是个好人,行得正坐得端站得稳。”
喉咙发干,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