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您这么玩我,有意思吗,我可是……”
“病号。”
商宇贤接道。
压了压微湿的眼角,看着对方时,商宇贤仍含着笑,他抬起手,揉了揉参朗滚烫的额头:“好了,笑一笑,缓解一下,工作会有的,老婆也会有的,小朋友,你心事太重了,心情好点了么?”
被当成小孩哄了。
参朗僵着脸:“……”
老子整个人都硬了,一点也没得到缓解好吗?
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这样会得病的,一会心疼一会狂跳的,过一阵子是不是就该偷停了?
还说不是报复,你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商宇贤:“想什么呢?”
参朗:“我在想,等将来有机会,见见你的爱人,能和你过一辈子的那个人,请务必让我见上一面,让我当面尊他一声神。”
商宇贤:“…………”
车内静了一会。
两个男人,一个难得不如意,一个轻易不卸甲。
可贵的,不期而遇,你来我往,chā科打诨,一点正经没有。
雪会停,明天太阳照常升起。
总要散场的。
“行了,睡一会吧。”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