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于是便欣然答应了。
两人吃了顿晚饭,厉威扬谈吐风趣,许睿也甘之如饴,他们喝光了一整瓶的洋酒,厉威扬就把他带回了家——说是家,不过是平时朋友一起聚会时用的别墅。
许睿体会到男人在床上的疯狂与霸道。
从前为了情趣而激励参朗,所说的那些“老公器大活好”之类的情话,在一阵阵颠倒沉浮中变得轻飘飘的。
器大是器大,眼见为实,但活好不好真的是比出来的。
参朗在情事上的尊重与克制,让许睿心口犯堵,有着说不出的压抑。
岌岌可危的第七年,许睿尝到了床上的别种味道。
三天来,他一直留在别墅里,浑身是伤,起不来床。就算是个零,他也是个正常男人,也会精虫上脑,他的身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慰藉,和厉威扬两人,连吃饭都在床上。
直到今天下午,厉威扬告诉他,下周可以去试镜了,男三号,基本上定下来了,试镜就是走个过场。
男人带着金丝眼镜,一身英lun西装,衣冠楚楚,把光luo的许睿压在楼梯扶手上,领带从背后绑着他的手腕,笑着说:“你算是带资进组,好好演,给我挣点脸,拍完戏回来找我。”
之前还以为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