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动靠上去,就不会出现什么纰漏。
只要自己不说,参朗什么也不会知道,永远也不会知道。
万万没想到,今晚的参朗像是吃了什么起兴yào,竟然主动要做,甚至连身体反应都有些失控。
许睿太害怕了,对方一旦进来,哪怕是用套,哪怕是关了灯,会不会感觉到自己刚做过?
但是,参朗什么也没有问。
许睿觉得自己最了解参朗。
参朗何尝不了解他?
一个眼神,就透了底。
任何问题都无需问,参朗只是凝视他,浑身的戾气已收了,莫须有的热情也凉了,没有再想抱他,没有骂他,更没有揍他。
就这样,相对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大概十多分钟。
许睿在对方有所行动之前,起身走到卧室衣柜前,拉出自己的行李箱。
他没有一股脑儿地把为数不多的衣物抱出来,然后一股脑儿地塞进箱子里,而是慢条斯理地,动作缓慢地,从柜子里一件一件地拿衣服,一件一件地叠好,一件一件地码放在行李箱内。
就像当初两个清贫的年轻人,一件一件地把它们挂进柜里,然后他笑着对他说:“老公,我们有家了。”
许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