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裂开了……”
说到这里,许睿将最后一件衣服叠在行李箱里,直起腰来,看着参朗的眼睛。
那双好看得要命的桃花眼儿,平静地看着地板上的某一点,一丁点波澜也没有。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事业。
许睿重复对自己说。
为了事业。
不知给“劈腿”加上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心里的罪恶感、愧疚感、羞耻感,会不会减少一点。
许睿无声地笑了笑:“你觉得我心野也好,爱钱也好,脏了也好,但我还是想在三十岁之前狠拼一下,无所顾忌,无忧无虑。毕业之后,你整天窝在那个棚户区杂货铺,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我们的世界观有了差距,我没办法和你jiāo流,身边的朋友有豪车豪宅,有公司有人脉,每个人都过着有品质的日子。参朗,别说你不在乎,不想要,更别说你没野心,没yu望,那是因为你没见识、没体会过那种有钱人的生活。”
许睿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钞票,放在电脑桌上,拉上行李箱拉链,将箱子立起来。
“这两年的房租是你jiāo的,这一万块是我的那份。不只是钱,七年来,我们都付出很多,没有谁对不起谁。参朗,老公,我爱过你,现在也爱你,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