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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朗:“就这样,我捧在手心里的,嗝,媳fu,平时碰都舍不得碰一下,被人弄得遍体鳞伤,我以前告诉过他,江湖险恶,不行就撤,一定要注意安全,他偏不听,这不是和我作对吗……”
“等等,”越听越不对劲,商宇贤打断他:“你伤心,生气,痛不yu生,只是因为她不听你的话,被人弄伤了?”
参朗眨眨眼:“不然呢?”
商宇贤:“…………”
不是因为分手、失恋、舍不得那人,才醉成烂泥的吗?
商宇贤揉着干涩的眼角,满脑子都是一个问题:我站在这听一个醉鬼讲这么久,究竟是为了什么?
小家伙的思维回路跟别不一样吧,乃至于自己连开导安慰,都不知从何说起。
“我以前还挺羡慕你,现在不了,我知道你心里也苦,”参朗迷糊地伸出手臂,抓住商宇贤的手腕,丧丧地说,“我是看明白了,‘爱情’这玩意,不能轻易碰,就像珠穆朗玛一样,有勇气,我们就去挑战一下,但不适合定居太久啊。”
商宇贤轻声地笑了笑,揉了揉青年的额头,“你说得对,不过,就算只是去挑战一下,我们也不一定能活着回来。”
参朗僵了僵,说好的正能量呢,做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