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宇贤眨了眨眼,没应声,转头看向舞台。
第二排的李甜小声对应雄说:“老公,看见了么,那位是商宇贤,”她比出了大拇指,“人家是这个!就是我家小麟哭着喊着说要娶来当媳fu儿的那个糖糖,糖糖的父亲。”
“我知道他。”应雄有点呆。
李甜惊讶:“你知道?”
应雄一脸吃了黄连的表情:“哎呀,别问啦,搞批发零售的,谁不知道他啊?”说着,应爸爸咬了咬牙,用又爱又恨的口气骂了句,“臭小子,才五岁啊,眼光够高的,那是咱们家能高攀得起的吗,我下半辈子得给他赚多少聘礼钱呀?哎呦,我的后脑勺都疼……”
李甜:“…………”
灯光暗了下来,小报幕员上台了,是一身公主裙的糖糖和一位大班穿着小西服的哥哥。
糖糖口齿清晰,说话富有感情,声音以前像小猫叫,这几天在园长婆婆的突击培训下,也嘹亮了许多。
参朗站在舞台侧边的等候区,拉起帘子一角看着台上的小团子,他的两个拳头握得紧紧的,紧张得一身一头的汗,赶上自己要去上刑场了。
参朗:“千万别紧张,千万别害怕。”
“参哥,糖糖真的不紧张,”小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