耷在床边的那只手,无力地揉紧了床单,他的指尖泛着红,轻喘中感到身上的青年往下吻,往下,一直埋进了被窝里,深深浅浅地要他。
主卧里轻息慢喘,柔软的嘴唇将男人浑身吃个遍。
给爱人清理完了,参朗穿上睡衣,看了眼时间,想再迷糊一会。搂着商宇贤,jiāo换着绵长的事后吻,吻着吻着又缠在一处。
然后房门就有拧锁声了。
蚕丝被下,商宇贤一惊,脸滚烫,躲进身上青年的胸口:“孩子要进来。”
参朗摁着他吻:“嗯。”
商宇贤光着身子。要说男人打个赤膊很正常,但他不会游泳,去海边也是衬衫和大短裤,从不下水,公共浴场也没去过,温泉都泡自家的,还从没在别人面前这样过,包括前妻和女儿。
原本他一再要求反锁房门的,但参朗坚决不同意,觉得小团子太小——没有事情最好,孩子一旦夜里哪儿不舒服,比如阑尾炎,或有什么事情,比如公主病,需要大人的帮助,如果大人睡得太沉,听不到敲门声,一切就都晚了。
“大哥哥……”
小团子穿着公主睡裙,小手拎着呀呀兔的一只脚,大耳朵拖在地板上,站在门口往卧室里小小挪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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