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前方是哪,还回来吗,都不重要。
青年的脖颈感觉到男人的呼吸,他枕在自己的肩上,两只手慢慢地伸进自己敞开的羽绒服,指尖划过青年的腰间,手臂轻轻环抱住了他。
能感觉到,自己被他依靠着。
参朗微微侧过头,弯起支撑在车厢上的胳膊,心疼地揉揉他的脑后和颈椎,脸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他的头发。
商宇贤抬眼看他,眼底泛着睡眠不足的红血丝。
两人没有说话,失焦地对视很久。
放下了分分钟上千万,抛下了趁年轻狠劲干,有种远离全世界的错觉,他紧贴着他,他被他搂抱着,没有情yu,只有感动。
两个男人,抛下一切,离全世界出走。
参朗舍不得挪开视线,小声:“我们去吃东西,如果补不到票,好像可以买到餐车厢的座位。”
“不想动。”缠着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对方,商宇贤紧了紧胳膊,“没什么胃口。”
“那也不能站着,你休息不好,听话,”参朗眺望了上方的车厢号,算了下大约穿过四或五节的车厢,“原地等我,我去补票,你站在这,别跟陌生人说话,哪儿都别去。”
商宇贤捉紧他的衬衣:“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