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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留学回来的,以前是超级变态的高材生吧?”
“你的形容词能不能不那么犀利?”
“大叔以前是班里最风sāo的小公子哥儿吧?”
“喂。”
“零花钱啊,新衣服啊,新款手机和笔电啊,你都是最先入手的吧?”
商宇贤:“……”
小朋友只顾着自己说,完全没有在听别人讲话啊。
“商宇贤,你明明是一个非常非常幸福的小孩,拥有着令人羡慕的东西,却表现得很冷淡的样子,和自己的妈妈也不爱说话,你可真是太可恶了啊。”
商宇贤:“……”
“糖糖有一本美术书,里面有一句话,我觉得特别好——”参朗不理他的脸色:“看不清一幅画的主题,是因为忽略了背景。”
青年的声音小得听不清楚。
“商宇贤,《幸福》那幅画的背景,是别人的不幸。总得有什么东西垫底才行,你看到别人的不幸了吗?”
商宇贤:“……”
他想起,楼梯缓步台的墙壁上,挂着大大小小镶嵌着奖状和证书的相框。
那是商母的“绝对领域”。
每次有亲戚朋友、商业伙伴、闺蜜姐妹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