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制,也不知伤着没有。
浑身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商宇贤陷入了短暂的昏睡。
参朗从浴室出来,透过昏暗的灯光,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睡容,然后用温热的湿毛巾给他擦身。
听见爱人哼着不想起,参朗索xing去床上接着抱他。和爱人相拥入睡时是很舒服的,常常是青年把手臂伸过去搂住他,让爱人的头枕在他肩上,醒来时胳膊被枕得发麻;有时勾着腰,缠着腿,无论如何总是紧紧贴在一起的。
二十五岁的青年第一次沉浸在这种欢好的余味中,他毫无睡意,瞅了一眼半敞窗帘的窗外。
差不多快九点了,折腾了两个多小时。
商宇贤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两人依然紧拥着,参朗察觉到他的一点儿动静,感觉到爱人的手抚摸在他的腰侧。
“肚子饿了吗?”
参朗轻声问着,轻轻捉住商宇贤的手,可不能让他再撩拨了,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时钟,拿起半满的保温杯喂爱人喝水。
“我去给你煮东西吃。”参朗说。
“别麻烦。”商宇贤嗓子发哑,“叫外卖吧,吃点补血的。”
“刚才打了电话,之前拜托送餐的农家院,晚上不给送。”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