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他还在精雕细琢地忍耐着,细细地亲吻怀中战栗的爱人,哑声地诱哄着他:“说,唤我什么?”
商宇贤全身泛红似在沸腾,紧紧地抱住他,觉得身体里的那座火山轰地喷涌,血yè如同岩浆般地开始倒流,“参朗,参朗,”那声音像是痛苦,又像是哀求,嘴唇颤抖地贴在青年的耳底,终于从嗓子里挤出发抖的轻唤“老公……”他的声音渐渐发哑,小声地似乎连呼吸的力气也没有。
青年笑着让他再叫,他哽咽地不依,惹得他越发放肆地连番捉弄。
年长的男人如同一小叶扁舟,承受着小爱人带给他的狂风巨浪。
这是青年以前从不曾有过的行为,年少时,只要上了床,就慢条斯理地、机械地、带有某种目的xing地闷头做,从没有过什么语言上挑逗,更没产生过撩床的心思。
不知是不是成熟了些,雄xing情爱的触角第一次了感应到了自己与爱人的身心契合,青年一瞬间无师自通地懂得了“xing”的美妙,并对此充满了自信与精力,让身下紧紧相连在一起的爱人沸腾燃烧了起来。
与少年时更为不同的是,二十五岁的青年不再关注自己的感觉,相对来讲,他更多地将注意力投放在了爱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