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垂。
他并不用力,只是在口中轻吸,伸出舌尖扫进了他的耳廓。
参朗猛地吸了一口气,全身颤动了下,强行压抑着本能——如果他不这么做,就会立马转过身,将爱人压到身底去狠cāo一番。
就在参朗发愣的这当,商宇贤再接再厉,亲吻他纤长的脖颈,吸允他冰凉的嘴唇,手指在他的身前来回摩挲,感觉到青年无意识地往前挺着身子,收缩腹肌,就像两人聊过的那只小公猫。
两个男人在无声中用身体语言jiāo流了一会,轻喘中似乎被“对xing的渴求”压倒了一切。
生活也被压倒了。
爱人也早晚被压倒。
当爱人和生活发生冲突时,你帮谁?
事实上,爱人和生活是一伙的,生活是个大婊砸,爱人是正宫,从某个方面看来,二者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他们都是你的对手。
要么被榨干,你投降;要么战斗一生,就是干。
男人,呵呵。
商宇贤开始低下头去啃咬参朗的肩,一刻不停地亲吻他,胸膛紧贴着青年的背部。
感觉到爱人的热情,参朗低喘地笑了:“宝贝儿,我记得,我告诉过你,男人会经常想到x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