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让他坐在窗下,爱不释手地抚摸、亲吻起男人来。商宇贤脸烧的通红,眼角泛了红,身子往后仰,脑后磕在玻璃上,他的身子被抬得高高的,对青年袒露出流畅的身体曲线,和一切让自己觉得羞耻的地方。
这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情感,没有厚重的衣物,没有纸醉和金迷,伴侣之间只隔着一层皮肤,十指紧扣地窝在爱人怀里,哪怕再简陋的木头小屋,哪怕再肮脏的蒲草被褥,也能厮守到老。
对于被熊熊烈火所困的青年而言,再没有比爱人身体的温度更让他舒服的了,一旦体验到给彼此之间带来的安抚与愉悦,就不会忘了那种难分难舍的滋味。
只想一直干下去。
更刺激的是眼下这种状态。
午夜,家里的厨房,男人光luo着,穿着青年日常的围裙,被他抱到厨台上,在没有遮帘的窗前,被他狠狠疼爱。
两人的温度升高,一个强攻,一个死守,商宇贤低喘着,胶合了参朗的鼻息,喃喃地哀求着:“不行,放开我……别在这里……参朗,参朗……”
就这么一次次地挑战他的本能和极限。
商宇贤羞耻地抓紧身上的片缕遮羞,泛红的眼睛似有泪光,哀哀的求饶声如同魔咒,这比敞开心胸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