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劲重,动作却一点也不受影响,参朗被他一句一句求饶,激得头脑晕眩,呼吸越发局促起来,目光渐渐地涣散了。
商宇贤的唇捕捉了到他潮湿的眼角,紧紧地回应了他的拥抱。
青年再一次体会到男人的深不可测,他似乎能包容自己的一切,剧烈的,温柔的,疯狂的,生猛的,甚至是蛮不讲理、横冲直撞的。仿佛只要是他,商宇贤就会完全沉溺于他给予的欢爱,在忘我的迷乱中什么也顾不上了。
这一生,也许只为了与他相拥而存在。
商宇贤喘得厉害,朦胧的眼睛渐渐模糊了,仿佛有水气慢慢地在氤氲,控制不住地低喘轻叫,乃至于不得不咬住自己的一只手指,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厨台边沿,在参朗的忽轻忽重中,指尖一紧一紧地,忽白忽红。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勾人……”
“参朗,我不是女人。”
“我会让你比女人活的更滋润,浑身上下都滑溜溜的,嗯,逆生长的宝贝儿。”
“……净瞎说。”
参朗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咬,“叫出来,”声音温柔得像诱导,搂住他的身子让他贴近自己,在他的嘴唇上印上深吻,而后绵软地亲吻他的脖子,力道却越发地重:“宝贝儿,舒服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