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身形一转,参朗垫了底。
一不小心就这么失掉了主动权,任由对方所支配。
商宇贤眯着眼睛,缓缓地直起身子,以王者的姿态垂着眸,细长的眼角泛着红,似笑非笑地注视着身下的年轻爱人。
向来目光柔和的商总,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表情?
显然是喝醉了,妈的,邪魅狂狷浪透了。
像只匍匐的大白猫,慢慢地往下俯来,贴着参朗的身体,有一下没一下地吻他,从他的心口一路咬下去,“参朗……感觉到什么了……”
“cāo,”参朗浑身发软支撑不起,“我踏马的感觉自己要zhà开了。”
透过夜灯微醺的光亮,商宇贤的脸泛着红,垂头凝视着他,感觉到腰间的指尖在下意识地扣紧,深夜里两人一齐发出闷哼声。
参朗在这方面从没示弱过,哪怕他处于下方,哪怕由年长的爱人驾驭这场欢好。
任他为所yu为,任他一片狼藉。
反正到最后总是会由青年翻身收场,打扫战场一般地安抚他,疼爱他,耐心、宠溺,并且宽容。
这让已是中年的男人感到安全。
爱的不得了。
商宇贤很少在上头,一来年纪大了体力不好,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