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未婚夫的名头,他是个商人,提出愿意帮她,怎能不索取点什么?
反抗,已经没有意义。
车窗外面路灯明亮,沿路的车流人群和建筑从时暖眼里一扫而过,没有在她脑海里留下一点点痕迹。
她不说话,身边的男人便也不说话,刚才紧扣在一起的双手,已经悄无声息的分开了。
很快到了宋公馆。
宋公馆,是宋衍生自己的住处,时暖听说过,甚至和宋以川一起来过一次。
那时候她还跟宋以川说她很喜欢院落西南角种的栀子花地,因为她的母亲也很喜欢栀子花。
宋以川说:“以后……若是我们有机会可以结婚,就买一个带院子的房子,然后在院子里种满栀子花,如何?”
那时候,即使心里有一份不确定,她依旧对宋以川笑的温暖,说:“好!”
沈醉的离开,抽空了她许多的东西,十八岁车祸那次,她已经死了一次,是宋以川给了她第二次生命,所以她用一辈子陪他,都是不为过的。
现如今,宋以川离开了,她再次来到了宋公馆,那片栀子花地还在,可是人心已改。
一切,都已改。
宋衍生牵着时暖的手进去,宋公馆的佣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