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子上似乎挂着什么东西,用红线绑着。
上班时间,他西装革履,自然是看不出来,但时暖记得此前在她家时,他穿着休闲衬衫,领口敞开,是有的。
而且,她不是第一次看到,十年前第一次见到余都时,就有了。
余都微顿了下,再次淡淡的笑,说:“暖暖多想了,我好歹是暖暖表舅,我们又都在时氏工作,同是时氏的一份子,而且暖男……”
他的眼神深了一分,继续:“……你要相信,我背叛谁,也不可能背叛你!”
时暖觉得他这话奇怪,可此时此刻也懒得跟他多费口舌,丢下一句“希望如此!”,就转身走了。
没有任何的停留。
时暖走后,余都继续坐在椅子上,悠悠喝着咖啡,眸子较之于刚才,更加的深了。
刚才时暖低头看文件时,海藻般的长发散落,露出了侧边脖颈的一寸肌肤。
那儿有一块樱桃大小的红印,那是吻痕。
很新鲜的吻痕。
这个丫头,到底是屈服于宋衍生了吗?可仔细想想,两人既然已经结婚,还有什么屈服不屈服?
宋衍生的魅力,一般女人根本抗拒不了。
时暖年纪小,哪怕早熟点儿,可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