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玉琢主修外科和心理学,时暖昏迷,他也不好当面询问。
检查时暖身体除了虚弱以外,倒也没有太大问题,至于避孕yào……
他并不是特别了解,但可以肯定的是,时暖的确是因为服用了什么才导致呕吐。
屈玉琢走后,慧姨也将时暖的情况电话告知了迟瑞,但迟瑞并没有上楼通知宋衍生。
六月中旬,夜晚的风还是有点儿凉意,迟瑞开着车,看着车后座的男人伸手揉着眉心,眉头皱的很深。
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看来今晚的酒怕是喝的不少。
迟瑞想说什么,可好几次都yu言又止,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前方红灯,迟瑞停车,待会车子往南,去的是冬苑的方向,也是宋衍生这两日的住处。
而直行往东,是宋公馆的方向。
在红灯读数只剩下十五秒的时候,迟瑞还是开口问了一句宋衍生:“宋总,您……要回宋公馆吗?”
宋衍生伸手揉着眉心的动作顿了下。
眼看着还有一秒绿灯就亮了。
迟瑞有些着急,刚想开口再说什么,宋衍生的声音终于低低传来,很轻很淡的一个字:“嗯。”
这个字,让迟瑞心头一暖,车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