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埋在了宋家老宅的栀子花林。
他告诉自己,他要忘记。
可是明明说好了要忘记的人,却每每在下雨的时候,都忍不住要去栀子花林将那些东西挖出来。
这几乎成了一种习惯,一种病态的习惯。
五年前投建宋公馆时,时暖已然不属于他,可她却固执的告诉自己的朋友,那儿是他的婚房。
他同样栽种了栀子花,将园子布置的精美漂亮,哪怕明知道,园子的主人可能这辈子不会知道。
或许是上天垂怜,亦或者别的,三年后,时暖跟沈醉突然分手。
沈醉以最快的速度出国了,而国内的时暖,没有哭泣没有沮丧,更没有颓废。
只是变得安静和沉默。
他是心疼时暖的,也想站出来为时暖遮风挡雨。
但有一个人先他一步了,那个人是他的侄子宋以川。
宋以川是沈醉好友,和时暖本身就相识的,关系也算不错。
他想,有宋以川安慰开解下时暖,也是不错的,而那段时间,tk接手了两个大项目,都处在关键时刻,他分身乏术。
亦或者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二十六岁的他,站在刚满十八岁的青春少女面前,终究是有点儿自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