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是本本分分,不高僭越半分。
余瑶皱眉,说道:“只是我们私下说说话,我也不会告诉阿煜,你怕什么?”
桐姨抿着唇,说:“老太太,我觉得……觉得先生,似乎是真的陷进去了,这种情况下,不管你是做,或者不做,结果都是不大好的……”
余瑶眉头皱的更深,却没法反驳桐姨的话。
的确,眼下儿子爱时暖极深,跟时暖的感情,也在不断的升温。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犹如她现在,不管是去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一样好与不好掺杂难定。
余瑶说:“真希望修文可以早点醒来,以前我对一件事情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都是他在一旁指点我……”
提起宋修文,余瑶的心里终究是痛的。
她跟丈夫宋修文恩爱十多年,夫妻感情极好,从未拌过嘴,吵过架,彼此心意相通,琴瑟和谐。
可是这一切,却因为一场事故彻底改变了。
连带着,还连累了他们的儿子宋衍生。
若是所有一切都不会发生,儿子即使对时暖那丫头有好感,也不至于变得如此偏执和成魔成疯。
熬过了十五年,她以为自己终究快要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