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直接送上楼即可,他就不下来了!”
时暖怔了怔,刚才廖清河还好好的,这会子是怎么了?
就连宋衍生也是纳闷,这廖清河到底耍什么花样?
廖清河耍什么花样呢?其实什么都没有,他是真的有些累。
心累。
今天和时暖散步,想起了太多关于许璟的事情。
怕明知道这辈子怕是再无可能,但是心口,终究是痛的。
这份痛,被他埋藏许久,从不轻易示人。
而楼下的宋衍生,是个太会观察人情绪的人。
他不想在一个比自己小了七岁的小弟弟面前示软。
他是廖清河,曾经孤身在非洲大草原呆了一个月的男人。
他,该是不一样的。
……
这一日,时暖因为检查身体请了半天假,之后被宋衍生送回了宋公馆。
宋衍生自然不会承认,他今天本是要加至少半个小时以上的班,却在从乔奕驰那里得到廖清河也回了宋公馆这个消息后,丢下会议室的一众人,立马回了宋公馆。
至于之后的会议,自然是jiāo给了乔奕驰,但乔奕驰要疏离整个会议流程,那时候会再开下来,就不止加班半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