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绞痛,整个人都是虚脱的。
只是吐,只是难受,其他什么都感知不到,甚至沈醉的呼喊,她都听不到。
吐了好一会儿,时暖才稍稍收敛,但不知为何,心口的疼痛,反而更厉害了。
那种疼,憋着一股力量直直的冲向眼眶,于是时暖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沈醉担心,伸手将时暖抱起,打算带她去上医院。
却在走了两步的距离后,被时暖冷冷的三个字喝止:“放开我!”
沈醉怔了一下,手上的力道瞬间虚软,大抵是不敢相信,亦或者别的。
可他的的确确放开了时暖。
时暖从沈醉怀里下来,伸手走到餐桌前,拿着餐巾纸擦嘴巴。
又看向她那没有喝一口的红酒。
医生说,让她少碰凉的东西,因而刚才她一口没喝。
哪怕这酒其实是常温的。
她端起红酒喝了一口,却没有咽下去,而是当成了漱口水。
嘴里的苦涩因为红酒的甘甜消失了一些,她才拿起自己的包包,抬脚朝着外面走去。
沈醉轻轻喊了她一声:“暖暖……”
但时暖却好似没有听到,只是一个劲的往前走,打开门,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