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明白了,甚至听明白了余都话意中隐隐的威胁。
这个男人,他什么意思!
她忙反驳,说:“余都,你说话不算数……”
此前明明说好的,彼此结婚,只是一种利益相关的利用。
只是一个畏惧与牵制并存的jiāo易。
只是因为彼此尚且没有更好的选择……
如此而已,不是吗?不是吗?
余都放下手中杯子,修长的手指滑过杯身与另一只手jiāo叉。
他的手指很好看,上面有带着点干燥裂感的茧子。
那预示着他曾经所吃过的苦,受过的罪。
明明看着那般绅士有修养的人,谁曾想到竟是一个从小到大都靠支助救助和助学贷款一路走来的贫困少年呢?
难以置信!
这是个和宋衍生很相似的男人,但跟宋衍生相比,两个人的经历却是完全不同。
但这个男人能从一无所有一步步走到现在,的确算得上是很了不起。
听了宋青杨的话,他淡淡一笑,“宋小姐,我需要的,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妻子,至于你需要什么样的丈夫,你自己可以好好想想,离婚礼还有不到两星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个时候反悔,应该还